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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的记忆10光荣任务



  

  

  恋爱与婚姻,从来都只是两个人的事情,而是关乎两个家庭,甚至两个家族。

  所以,爱一个人是远远不够的,还要爱其父母及家人,真正把他们当亲人去关心、爱护和照顾。

  如果说爱情和婚姻真有密码,这算是其中一条吧。

  (三十)狂轰滥炸

  春节对我和通讯员王成来说,比不过节更忙碌。仓库领导的家属和孩子都来了,需要我们俩张罗的事实在太多。而总机室永远都不能没有人值班,上级机关时不时地通过军线询问节日战备情况。事关重大,我和王成只能轮班,上午我值班,下午他值班,丝毫不敢大意。

  从大年初一开始,每天早上吃罢饺子以后,我便静坐下来,给远在深圳的芬写信。每逢佳节倍思亲,过年了,想父母,想兄妹,更想自己钟爱的恋人。每天一封,一直到初五。当初六一切恢复正常后,我一下子把5封信邮了出去,收信人都是同一个名字,“安芬”。

  见此情形,王成大笑:“你小子,快成为情书作家了。如此狂轰滥炸,不害怕把你心爱的芬吓昏?”我不以为然地说:“别小题大做了,五四手枪还装8发子弹哩,区区5封信,算啥呀?没听说嘛,一位排长一口气给妻子写了长达页的情信,和他相比,我这个小列兵也太没出息了。”“如此说来,你还得继续努力啰?”“这还用说,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嘛!”

  (三十一)重要选择

  过完春节,一起入伍到呼兰的老乡开始张罗回家探亲了。仓库领导出乎意料地慷慨,一下子放走我们的4个老乡,假期45天,每人预支元路费。

  说真的,我也好想回家看看。只要我开口,领导也准会放行。但当时的情况是:新兵刚入营,新的文书人选还未确定,我若回家,我经管的一大摊工作必将混乱不堪。

  而此时,领导找我谈心,问我是否愿意上辽宁铁岭学军械修理,说是为来年考军校打下专业基础;还可以选择学开车。尽管不少战友劝我选择更热门也更实用的汽车驾驶,但我选择了去学军械修理。开车不是我的爱好,加之我当兵的主要目的就是考军校,一切当然要围绕这个目标进行。

  上辽宁学习的时间在3月份前后,如此这般,我就放弃了回家的打算。这期间,芬也来过一次电话,她也非常支持我的选择。有恋人的支持,心里也就踏实多了。

  (三十二)儿女孝心

  和所有热恋中的朋友一样,偶尔冷静下来,我也会想:我和芬的这种只靠书信和电话维系的爱情,到底能撑多久?倒不是我不相信这份爱的真实性,我只是害怕无情的岁月会冲淡甚至遗忘两个苦苦相恋的年轻人,担长时间的离别会残酷抹杀那份原以为坚如磐石的爱情。虽然我和芬谁也不希望出现那样的结局,但岁月无情,人生如梦,谁又能肯定今天的恋人会一直唱着热恋的歌曲共同走向神圣的结婚礼堂呢?

  元宵节那天,芬又来电话了。一阵心神领会的关心和问候之后,我们很自然的谈到她芬的父母。一段时间以来,笼罩在我和芬头上的阴影明显清朗了许多,芬的父母也正在极不情愿地改变他们的初衷。芬说她很担心父母的身体,她那年过不惑的双亲均疾病缠身。我非常理解芬的心情,说“如果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我定尽力。”

  我一直觉得欠芬太多,不论是感情还是物质方面,我都是一个负债累累的傻大兵。当然,在心上人面前,我不会说什么客套话,甚至于在电话中,我连一句感激的话都不曾说过。可以肯定,芬是个孝顺的女儿,尽管在恋爱问题上一度得不到父母的理解和支持,可她还是牵挂和关心着父母的身体。

  在电话中,芬告诉我,去年她回家时,看见父母老了许多,她难过得直掉泪。特别是到了晚上,当父亲拼命地咳嗽和喘气时候,芬的心像刀刮一样难受。芬的父亲为了那个家,年轻时拼死拼命地在小煤窑劳作,落下一身疾病,什么支气管炎、胃病、腰椎风湿,三病集于一身,也真够他老人家受的了。

  说到伤心处,芬哭了。我知道,芬的心里写满内疚。尽管她没有说出来,我已经感觉到她那没有说出口的话:父母为我累成这样子,我却不听他们的话;为了爱情,全然不顾父母的阻拦,一个人漂泊在外,别说孝敬父母,甚至连一句关心的话也没有。

  听到芬的哭泣声,我才发觉自己有多么自私。我只知道索取和接受芬给我的痴爱,却从没想过为自己的心上人分担点什么。她的悲伤、忧愁、烦恼,这些都是我有义务去分担的。可事实上,我什么也没做,而芬也从没要我做过什么。

  当芬向我暗示东北的药材货真价实时,我不禁恍然大悟:我何不帮芬尽尽孝心呢?当我把准备给芬的父亲买药材的打算告诉芬时,芬很感动也很高兴。应该说,也是从这个时候开始,我才慢慢学会如何处理一些看似小节却关系重大的问题。好的女人是老师,我相信这种说法。

  接下来的日子,在干好工作的同时,我开始骑着自行车在呼兰县城的大小药店转悠。春节刚过,总机室的业务不算太忙,往往吃罢早饭,处理完应该处理的业务,便蹬着自行车直奔八里地之外的呼兰县城。可最终我还是失望了,县城毕竟太小,竟然没有让我称心如意的药材。

  这期间,芬来过一次电话,问到药的事。当时一时心血来潮,便一本正经地向芬汇报找药情况,尔后来了一句:“首长吩咐过的,我坚决完成任务!”芬笑了,却来了一句温柔的责怪:“我又没催你,别累坏了身体。”芬问我缺不缺钱,说要寄给我。芬当然知道当兵的清苦,更明白我并不是不缺钱花。但我还是十分委婉地拒绝了芬的好意:“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就让我自己想法解决吧。”

  (三十三)风言风语

  说真的,我真不情愿让别人从钱财上帮助我。二十出头的人了,我应该自立了。当兵一年多,除了那笔函授大专的学费,我没有再向父母伸手要钱,甚至连我的兄弟姐妹,我也从不开口。我总觉得,当兵是锻炼来了,机会难得,应该在锻炼的同时学会善待金钱。对芬的一片好意,从恋人的角度上看,我本不该拒绝,但我不愿因为这事成为某些人成天唠叨咀嚼的可怜虫。

  我知道,有那么一段时间,因为芬频频换厂,除去数目不小的押金和必要的生活开支,好长时间都没寄钱回家。而那时,她父母对我们相爱的反对达到了鼎盛时期。于是,一种让我和芬愤怒却又无奈的谣言在老家那个偏远山村流传开来:说芬把自己打工辛辛苦苦挣来的血汗钱,给了我这个正在部队接受“改造”却又不太可靠的混小子。

  这些谣言传到我父母的耳朵里,他们自然愤怒。他们明白,自己的儿子不是那种依靠女人养活的男人,更不是见利忘义的孬种。当诸如此类的谣言通过各种媒介传到我和芬的耳朵时,我们两个都显得挺大度:有些人乐于无中生有,就让他们在虚无飘渺的境界里悠然自得吧。

  当然,对芬的父母,我和芬都采取了低姿态:认认真真地解释,一点一点地澄清,直到他们消除疑惑为止。

  这件事发生以后,我曾十分认真地向战友宣布:结婚以前,我李勤俭绝不用女友的半文现钞。要好的战友笑我太傻,我置之一笑。为了爱得轻松洒脱一些,傻点又算什么呢?(年9月写于辽宁铁岭新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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